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中午饭点的时候,黑板报大功告成,孟行悠在讲台上看见自己的杰作,成就感爆棚,拍了一张照片留下来作纪念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孟行悠啊了一声,含糊道:借的,我今天衣服穿少了,有点冷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不是奶茶不奶茶的问题,这人确实不错嘛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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